*cp为文豪野犬外传里的，绫辻行人×辻村深月。

*自从看了外传小说之后就有想要写这一对的冲动，然而一直不知道写什么，然后拖到现在。

*这一对我觉得应该是文豪我萌的cp里最甜的了吧……虽然超冷……对这对cp的喜爱程度应该仅次于芥樋（或者说其实有些不相上下的）

 

——————————

 

“哈……唔嗯……”

 

夜半，窗外的雨噼噼啪啪地敲打在玻璃上，不时传来一两声闷雷，然而无意中更凸显了窗外的宁静。

晚上十二点半，一个许多人都入睡了的时间。

旅馆的房间内，却是别样的旖旎。

 

“老…师……”柔软的双人大床上，女子想要说什么，声音却因被冲撞而支离破碎，和着弹簧床垫与木板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分明。

 

平日里明明是个认真帅气的政府人员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那略显软糯的语气，到底是谁啊！

 

“有这么不甘心么？”低沉的男声从耳边传来，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我的专属女仆小姐。”

 

十七小时前，早上七点半。

 

烟雾缭绕的事务所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也一样。开门走进事务所，被带着藤紫色鸭舌帽的男人，第记不清多少次吐槽了那句源自于电影的经典台词——

 

『和我生在同一时代，是你的失误。』

 

“所以辻村，帮我倒杯咖啡吧。”

“绫辻老师，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并不是您的女仆！”

“马上就是了。”

“哈？？！”辻村有些跟不上面前人的脑回路。虽然绫辻老师的确是聪明到几乎逆天的头脑派，但是这句话里的神转折还是让辻村觉得自己是不是前一天晚上做梦还没睡醒，才听到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一句。

 

“您在说些什么啊！绫辻老师，我可是异能特务课的哦！”虽然这句话也已经说了无数遍就是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派来监视我的政府人员，如果我的举动稍有不对，你当即就可以开枪射杀我。”绫辻行人用冷静了然的目光撇了一眼辻村，提醒她：“这话你每天都会跟我说一遍，我的记忆还没有那么糟糕。”

 

到底是谁的记忆比较糟糕啊……辻村暗自吐槽，明明自己也强调过无数遍，自己并不是什么女仆，但是这个“记忆力强大”的侦探却依旧每天让自己给他泡咖啡……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发愣的情报员小姐？”杀人侦探拿起烟管吸了一口，吐出一股雾气。

“提醒什么？”

“一年前的某一天，有人和我约定过，在指定的某一天里，无论我说什么都要答应我，忘了？”

“………………？！”

 

怎么可能会忘呢？那一天，她为了向“工程师”追问关于母亲的事情，应下了侦探的要求，结果险些酿成大祸。每每回想起那次的心悸，她都会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感情，心跳加速。不过一年过去，她几乎以为当时侦探提出的要求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因为那之后侦探再也没说过这件事了。

 

“我以为老师您会提出什么更加靠谱的要求……”辻村半天终于憋出了这样一句无力的反驳，还是转身为大侦探倒来了咖啡。两颗黑糖，不加牛奶，是大侦探一贯爱喝的口味。

 

“味道还行。”绫辻评价，“不过你应该不会认为我的要求那么简单吧？”

“哈……”果然是那个抖s侦探。

 

“准备出门了，专属女仆小姐。”

 

杀人侦探一身熟悉的行头，的确是准备出门的架势。辻村点头准备答应，一瞬间又突然想起自己的工作。

 

“……绫辻老师，等等！？”

开玩笑呢？绫辻老师可是特级危险异能者，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出门！自己的工作不就是负责监视他么，居然被三言两语就忽悠的忘了东西南北了……再说，这事务所周边的楼上都部署着24小时待命的狙击手，就这么出去不是等着被射杀嘛！！

 

绫辻驻足，淡然回头，用仿佛了然一切的表情盯着辻村，如果不是辻村而是其他生物，估计会被那寒冰似的目光冻僵吧？然而辻村却精准地从那视线里读出了“你没救了”四个字。

 

“老师，您不能这么就走出去了！”

“放心，你的上司知道这件事。”

“欸？老师您什么时候打了报告的？”

“嗯，你猜呢？”

“……”

 

辻村觉得，自己这个情报员被架空了。

 

其实跟在绫辻老师身边，她很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如传说中那样危险，毕竟杀人侦探的异能发动所要满足的那三个条件，只要杜绝其中之一就足以避免，而侦探也并非滥杀无辜的恶徒。她也曾想过，明明是一个无比聪明的侦探，却因为那天生的异能不得不像个罪人一样被软禁在那个形同虚设的侦探事务所里，不能随意出门，不能随意接取案件，甚至也不能拒绝政府的要求，一旦指认凶手出现失误，就算那并不能令被冤枉之人无端死亡，也会使自己面临被射杀的结局……

 

如果是自己，估计会疯掉吧？

 

“辻村，愣着做什么？开车。”崭新的银色SUV车门前，绫辻开口。没想到上次那辆奥斯顿·马丁报废之后，这丫头居然真的买了这么一辆四驱防弹的车。

“是是。”辻村应和道。

 

侦探指定的目的地在临镇，虽然单程开车就需要三个多小时，但是对于爱车一族的辻村来说完全不在话下，正好让这辆新车多跑跑，磨合磨合——她可是花光了自己的积蓄，还多攒了三个多月的薪水才把这辆车接回来的，以后要是再遇上枪战可就不虚了！

 

“车子不错。”

“那当然！”辻村得意，心情为此大好，也就有了谈性。

“说起来，绫辻老师最近不会自言自语了呢。”明明四五个月前还时不时对着空气的某个角落——据说是京极的妖魔——突然暴走，好像不厌其烦的样子……

“啊，那个啊……”绫辻一脸厌恶，很不愿提及，但是还是透露了些。

“暂时压制了。”

“……？”辻村不解，不过看绫辻老师的脸色，觉得还是不要问的比较好。

 

其实妖魔说到底，也就是京极那个老家伙临死前降下的异能力。为了从妖魔那里获取更多情报，他最初并未选择驱魔，然而那家伙实在是烦人的紧。在经历了数星期精神折磨之后，绫辻行人终于从之前那件几乎令他搭上性命的事件中得到了启发，又经过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找到了“京极（妖魔）”的破绽，用another的作用除掉了那个正常手段难以消灭的存在——想要找到本身不存在的事物的破绽可比单纯对付京极难多了——虽然和辻村的影之仔一样，过上一段时间估计又会重新复活吧？不过起码现在是消停下来了。

 

……他实在是不愿意回想那段令人讨厌的回忆！！！

 

车子开进了隔壁的城镇，因为不是主要城市，所以并不像横滨的车流量那么大，车子行进间心里是比较惬意的，就算车窗外因夏日导致的闷热，因为天上的几片云遮挡了强烈的太阳光，加之车内开着空调，倒也不觉什么。

 

“老师来这里是有什么事要做吗？”辻村再度询问。身为侦探的绫辻老师因为异能力的原因，除去政府指派的案件，并不能自由接受他人的委托，而自己身为政府的情报员，不可能不知道来自上面的指示，因此绫辻老师来这里一定是为了他自己的私事。

 

“今天这里会举办一个人偶展览。”

“人偶？”辻村了然，绫辻老师是球形关节人形爱好者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虽然这种类型的人偶也有可爱之处，比如Volks旗下享誉世界的SD娃娃，不过绫辻老师的审美有些特殊，她实在是不太欣赏得来……要说老师的藏品里唯一让她觉得不那么心里发毛，甚至觉得还挺漂亮的，也就是被称作“鸣”的那一款了。

 

展览举办的地点设在地下二层，没有阳光，厅里的光照也并不强，用的是弱光源，据说是怕树脂氧化发黄的原因。明明去参观的人不多，室内冷气却开的很足，让穿着本身并不太透风的制服的辻村一进去先打了个寒战。

 

“成人票两张。”检票人员是个年轻女孩，可能是头一次做这种工作，有些怯懦，声音也不大，细细弱弱的。

 

“……”比起绫辻老师那像是来自冥界的冰冷声线，现在这柔弱的女声似乎更瘆人啊……

“辻村，我们进去吧。”不，果然还是绫辻老师的声音更可怕……

 

令辻村感到意外的是，绫辻老师这次来的展览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阴森。尽管环境幽暗，但是走近看看那些人偶，却是表情温和、妆容素雅、服饰甜美的可爱系，与平时老师的收藏品简直大相径庭。

 

“……”难以想象绫辻老师居然会来看这个展览！辻村偷眼打量旁边的男子，结果和对方的冷静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你觉得怎么样？”绫辻问道。

“一定要说的话，还是挺可爱的吧？”辻村评价，如果单单是这种款式的人偶，看到之后还是挺能激发起小女生的兴趣的，如果自己还是小女孩的话，应该会有冲动自己也去养一个。

“是么？”平静无波的声音。

“不过我完全没想到绫辻老师会来这种展览……感觉老师会更喜欢……额……惊悚系的……”

“是么？”平静无波的声音，比刚刚好像多了点意味深长。

 

展厅不小，是一个挺有规模的展子。人偶们被摆出各式各样的造型，布景十分精致，从邻家女孩到华贵公主，一个比一个可爱，辻村觉得自己就像走进了小小的童话世界，嘴角无意识中微微上扬。

 

不知不觉间，辻村被绫辻领着，走到了一个被幕布遮挡的大厅——这个展厅被幕布分成了多个部分，因此辻村倒是也没有多想。

 

“辻村。”

她转头，发现绫辻老师眼瞳里似有暗光闪过。

“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

“诶？”

 

绫辻抬手，掀开了幕布帘。

“走吧。”就算是辻村一向迟钝，也听出了绫辻老师声音中的戏弄意味。

里面一片漆黑。

 

停电？可是外面明明是亮着灯的。

绫辻手中的幕帘放下，连那点光线都被挡在了室外。

有缓缓的音乐声响起，旋律中带着诡异。

又有光线一点点投在了几个方向，与其他展厅的暖光不同，此时的光线是蓝绿色的。

展厅内，是辻村熟悉的，绫辻老师平素喜欢的那种，诡异的人偶。

 

虽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在一个人对预想中畏惧的事物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再度放松下来之后，这时候受到的冲击，会被呈几何倍数放大——

“欢迎来到恐怖人形会馆。”紧贴耳边，身后传来的是疑似来自彼岸的低语。

——这就是绫辻老师的恶趣味！

 

下午五点，家庭餐厅内。

 

辻村对着一盘浇上了黏糊糊番茄酱的蛋包饭，铁勺子比比划划，就是不下手，清秀的脸上满是纠结，一副小女儿家的形态，与平常的那个“帅气的”情报人员判若两人。

虽然在绫辻看来，辻村一直都是这个有趣的样子就是了。

 

“被吓破胆了？优秀的情报员辻村小姐？”

“谁吓破胆了啊！明明只是区区人偶而已，是绫辻老师您太狡猾了！”

“辻村，你觉得那些人偶怎么样？”似曾相识的问题。

“果然是老师您会喜欢的人偶呢……那种恶趣味的……”

“是吗，但是你最初好像说还挺可爱的来着？”

“……那是最初那些人偶啦！”

“可是两边的展厅里，是同样的人偶哦。”

 

啊？

一样的？

人偶？

 

“森女与吸血姬、邻家小女孩与幽灵、公主与魔女，实际上是同一款人偶。一边是被你夸赞的天使，另一侧却成了让人生畏的恶魔，实在是很有趣吧？”

绫辻放下手中挑着意大利面的银色钢叉，端起旁边的冰水喝了一口，继续说。

“所谓BJD啊，就算隐藏在那一切表象下的内在是同样的模型，也是可以通过不同的化妆手法，配合上相应的服饰，打扮成完全不同气质的人偶的，这一点和人类无二。看起来无害的人，说不定就是犯罪者。做为侦探要看穿的正是表象下的本质，作为我的助手，希望你也能记住这一点。”

 

辻村的脸有点发热。

那次，也就是导致她答应下“一日限定无论何事都要听侦探吩咐”条件的那个连环案，她实在是太晚发现真相了。谁能想到，那个可信的飞鸟井先生，居然是妖术师的信徒呢？

无论是作为政府的情报员，还是作为侦探的助手，对于她而言都是严重的失格！

她需要学习的事情还有很多。

 

天色渐暗了，空气上方的云越积越厚，终于在天边传来了轰隆隆的闷雷声，那是夏日常见的雷雨前兆。五分钟后，暴雨如注，也只有老天敢不计量水费地这么玩耍了。

 

“唔……看来回不去了呢……”这种雨势加上天黑，坐在车里的能见度不足十米，他们不知道路上路况如何，正常情况下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知道要走多久，而且并不安全。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是找个地方住下。”

“绫辻老师……您的身份，随便在外面住下……”

“是不安全的？”

“唔……”其实也不至于说不安全，绫辻老师的异能力她很清楚，正常情况下并不会触发。而且现在的路况，确实不宜赶路。

“那还是找个地方住下吧……”

 

车子绕着城镇转了一大圈，不知道是不是突降大雨的缘故，也可能是这个城镇服务业并不发达，居然只有一家旅店有房间，而且只剩了一间套房。无奈之下，辻村只好办理了手续——嗯，自然是她付的钱。前台的收银小姐可能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看到居然是女方掏钱，眼神有点怪异。

毕竟这家仅剩了一间房的旅馆，是一家……

LOVE HOTEL。

本来打算给上司打个电话报告一声，但是又担心上司追问起来，辻村想了想，觉得还是等明日回去了再另行报告为好。

 

晚上十点。

 

在旅店叫了一些吃的东西，味道并不算好——比起绫辻老师的手艺差的远了，被老师好一顿嫌弃。或许别的旅店里不会给客人准备换洗衣物，住在love hotel为数不多的好处就是，这里不仅会准备，布料还蛮舒适的，而且有多种款式可供选择，只要交了钱就可以使用。

 

“绫辻老师，您晚上睡到里间吧，我睡沙发。”

“你确定？”

“额……怎么说我也算是您的助手，总不能我睡到里间，让您睡沙发吧？”

“的确，作为女仆，你睡沙发是应该的。不过晚上在外面，可能会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哦。”绫辻瞟了一眼辻村，笑了笑，“虽然你应该是不会被吓到的，优秀的情报员小姐。”

 

奇怪的声音？

还抱着刚从里间拿的枕头的辻村站在沙发旁，想到了一个传说——

然后看到绫辻老师已经施施然走进了房间。

 

“话说……谁是女仆啊！！！”

 

半夜十二点。

 

传言，在爱情旅馆里会有很多情侣，过夜的时候不做保护措施，中招了之后选择把孩子打掉。

传言，未降世的小孩子，灵魂会化为怨灵。

传言，这些小娃娃的怨灵，会回到他们投胎的地方。

 

辻村闭上眼，眼前浮现出的，是白天在展览馆里看见的，妆容惊悚的人偶。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听着雨势像是渐小，结果突然一道光闪过，又是一声炸雷。

……

感觉这觉没法睡了！

 

迷糊间，辻村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哭叫声。

 

？！！

 

虽然说传闻侦探走过的地方容易发生案件，但是他们也不会那么倒霉吧？而且里屋那个还是鼎鼎大名的“杀人侦探”……

辻村敲开了绫辻侦探的房间门。

 

屋里漆黑，但是床边的藤椅上亮着火光，房内有薄烟缭绕。侦探明显还没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辻村，你果然还是听到了吧？”

“绫辻老师，现在不是讲鬼故事的时候！”辻村正色道，“隔壁房间可能发生了案件啊！”

“案件？”绫辻挑眉。

“有一个女声……”

 

绫辻“噗嗤”地笑了出来。

 

“所以说啊，辻村，住在外间，是有可能在半夜听到声音的。”

“欸？”

“毕竟外间的隔壁，是另一间房间的卧房。”

“……？”

 

辻村看到大侦探站起身，朝自己走过来。也许是因为夜里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辻村觉得此时的侦探，比以往都要有压迫感。她觉得绫辻老师正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盯着自己，让她没来由觉得一阵紧张。

 

“你还真的是迟钝。”

 

这里可是love hotel哟。

也就是说……

隔壁现在，正在做某件事吧？

 

辻村看到侦探的脸，正一点点向自己靠近——

然后两片寒凉却柔软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唇。

 

“下午已经说过了，事物的表象，会影响你的判断。比方说晚上我只不过诱导了你一下，就让你失眠了将近两个小时，又比如说……”

“明明是孤男寡女呆在一家这种性质的旅店，你却因为对我平素的了解程度，夜深人静的时候敲开了我的房门，是断定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

“可惜，你忘了一点。今天的你，是我的专属女仆，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辻村有些呆了。

甚至忘记反驳。

女仆什么的。

辻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倒在了侦探的床上。

先是头发，然后衣服也被解开……

辻村终于明白了，刚刚隔壁女子的哭叫声，是怎么一回事……

疼……

 

“老……师……”

辻村的眼角，一滴泪无声滑落，被侦探轻轻吻去。

“有这么不甘心吗？我的专属女仆小姐。”

 

侦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辻村听得出来。

下午侦探说，看人不能仅仅看表象，要看到本质。

所以她信任侦探。侦探……并不像外界看来的那么可怕，而且还很温柔。

因为和侦探单独相处的时候，侦探冰冷的声线中，几乎都是带着这种意味的。

只是当时她尚不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谁是……专属女仆啊……”

她是异能特务课派来负责监视绫辻老师的情报员，才不是什么女仆！

仅仅是女仆的话，是没有时刻与侦探待在一起的权利的。

 

第二天，天色大晴，也许是刚刚下过雨的缘故，空气格外舒爽，坐在车里甚至无需开空调，开着窗就足够。

“绫辻老师……我想了想，那个约定，是仅限一天，我什么都听您的吧？可是昨天……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要对等的条件交换吗？不过昨天超过的时间只有夜间的几个小时。”

“什么？”

“仅限一晚，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

“……”

 

果然侦探才是，最狡猾了！

 

————Fin————

 

*看完外传几个月了，一些细节记不太清（台版纸质书看的太累还没重温……），如果出了bug还请大家见谅并指出！

*其实这个人的论文五天后定稿，现在三稿还没改完，然而还是no zuo nou die地写了文……